“刚开始没有，后来陆续来了几个，他们会发弹幕跟我互动。我当时挺欣喜的，想着终于有人看我了。我一开始不敢回答，后来慢慢地就跟他们聊起天来了。”
“挣钱吗？”纪野问道。
“刚开始就靠代练的费用维持着，那会的市场价还蛮高的，不像现在。那会我记得低分局一颗星是十五块到二十块，高分场一局三十来块。因为我挺厉害，所以单子基本上是不缺的。每一天的收入最少也有一百块左右，有时候市场景气，我能挣到五百左右。刚开始……
“刚开始没有，后来陆续来了几个，他们会发弹幕跟我互动。我当时挺欣喜的，想着终于有人看我了。我一开始不敢回答，后来慢慢地就跟他们聊起天来了。”
“挣钱吗？”纪野问道。
“刚开始就靠代练的费用维持着，那会的市场价还蛮高的，不像现在。那会我记得低分局一颗星是十五块到二十块，高分场一局三十来块。因为我挺厉害，所以单子基本上是不缺的。每一天的收入最少也有一百块左右，有时候市场景气，我能挣到五百左右。刚开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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